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于是她耸耸肩,“猜你也没有,向来都是这样,给了你东西你就扔在一边,估计玩够的女人也一样……知道吗?那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是在做到最High的时候一起喝氰化钾自杀的。我知道你不愿意陪我一起死,甚至连掐死我也不敢,怕被人抓住枪毙,是不是?其实不会,你掐死我之后,可以把我吊起来,下面放个桌子,再踢翻,看到的人就会认为我是自己上吊的,不是吗?” “天天死啊死的,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这个叫潘德的男人说着,有点紧张地刷着手里的手机,额角上有汗珠渗出来。 “我有过什么吗?”张晨苦笑,掐了手里的烟蒂,忽然扑上去,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甩了甩头发,低头,深深地含进去,自顾自地吮吸起来。 “潘德,告诉你,如果你在咱们做的时候掐我脖子,可能我的屄会变得很紧。”吞吐的间隙,她说。 “小色女,一点看不出想死的样子来……”他一下子放松,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一下子春光无限——湿润温热,有女性特有的迷情芳香。 男人的嘴贴上她阴道口的时候,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嘴里含混地呻吟着,却没有停止吸吮。 张晨一向喜欢用69的体位调情。她相信,女人是感性动物,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来得重要,所以她觉得单纯给男人口交都会有快感,何况还同时被男人舔。 渐渐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我想死……帮帮我……杀了我……杀……” 她终于受不了,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充血的海绵体,大口大口地呻吟着。左手在他高挺的家伙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起来,“潘德,上我,快……帮我,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终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深深地进入。 张晨横在床上,闭着眼睛,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 她还是蛮喜欢和这个精壮男人做爱的,每次,他插她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会飞起来。所以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地漫到全身。 这快感让她觉得窒息——每次她都会有这种感觉。 ——那么,这次呢?可以成功吗?有点舍不得,可我真的很累了。 张晨心里暗暗地说了一句。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男人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去他妈的工作吧。 陈星 今天是人体素描,陈星知道自己快迟到了,可她还是听着上课铃,在门口抽完了手里的烟,才挑开门帘走进画室去。 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空空的,被阳光照得有些晃眼。 “星儿,你迟到了。”最后排的地方的女孩站起身向她招手,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她长得很秀气,小脸,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妆容精致,剪了同样精致的Bob头,耳垂上挂着两个和她脸颊一般大的,细细亮亮的银色耳环。颈间,是一串晶莹的水晶项链。 “张睿,你穿成这样可不象是来上课的。”陈星把眼光停在张睿身上紧窄的黑色抹胸和超短裙,还有她肆意袒露着的肩背腰腹的雪白皮肤上——她裸露的肚脐上,穿了个小小的脐环,是两片薄薄的菱形银片。 “管他呢?今天就算是开除我也没关系呢。本来也不是为了来上课,还不是因为你。”张睿笑起来,眼睛忽然盯住了陈星的脸,把眉毛皱起来,“喂,星儿,你脸肿么了?谁打的?” “我自己。”陈星说着,拉着张睿坐下,坐在了她身边,嘴唇贴在她挂着硕大银色耳环的小巧耳朵旁边:“张睿,楠楠走了,昨天晚上。我来学校前去看过她,然后……” “哦,”张睿的眼波一下子黯淡,闪了两闪,却终于又笑起来:“然后你就有感觉自己去high了是吧?……楠楠姐真是的,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她其实也没和我说,是我猜到的。前几天,她说想到办法找到她要找的人了,”陈星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上来,屏幕上是谢楠俯卧的身体,“她的最后一个办法。” “说真的,星儿,我很羡慕楠楠姐的,起码,到死都有一个牵挂的人,我却没有……”张睿说着,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很失败?” “如果你愿意,可以再花点时间找找的。”陈星说着,忽然觉得自己心里被什么东西轻轻抓了一下。 “没办法,本小姐眼神不好,再怎么找都没用。”张睿苦笑,夸张地眯了眯眼,“何况我都答应大家了,不按时出现,会掉粉的。我也只有这些粉丝了。” “对了,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让我很有感觉的女孩子,”陈星看着张睿的眼睛,轻声说,“一会,我约了她一起。” “哦?是吗?”张睿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毛,“你觉得她可以看?” “嗯,我直觉一向很准的。”陈星说,“如果你不喜欢,也没所谓。” “能多个人陪我,当然好,”张睿仍旧笑着,表情却显得有点紧张,“只是,我有点担心自己做不好。这几天,我在反复看那些故事和视频,练习了好多次,但是……我还是怕不能完成好,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丢丑的……” 说到这里,她停下,深深地喘了两口气,“不过,星儿我想明白了,人总是要逼自己一下,才能做到平常不敢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有你们加油,我没问题的。”她说着,忽然重重地点了点头。 陈星又想起《循环自杀》了,不过这次,是那个站在天台上自己給自己加油的水手服少女 ——电影里那间教室也是这样洒满阳光的,只不过后来那间教室的窗户脏了。 还有,那教室也是这样乱哄哄的。 “喂!陈星同学,你走神了。”眼前摇晃的那只纤细的手把陈星的思绪拉回来,她抬起眼睛,看见张睿那张依然笑着的脸,“想什么呢?也在想今天的模特为什么没来?告诉你个秘密,她叫张晨,而且我俩很熟的。” “嗯,我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你们很熟。”陈星没想把自己想到的东西告诉张睿,于是索性顺着她的话问,“我听她说起过你。” “第一次在班上看到张晨时我就认出她了。”张睿苦笑,“你知道吗?张晨也是怡红快绿的会员,而且她以前也被Teddy追过的。大一那年的万圣节,怡红快绿组织过一次现场募捐活动,Miss Sherry 的Gangbang Show。在一间一对拉拉开的酒吧里,三个小时,凡是到场的,无论男女,都可以来要我。那次Teddy和张晨也来了,当时他们在一起。” “所以他们上你了?” “嗯,你知道Teddy的,他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然后他让张晨也上我了,又在我面前把张晨也上了。”张睿轻描淡写的说,“从那时起,Teddy就开始在我的直播室送礼物,然后约我出来,开始几次都是我和张晨三人行,再后来张晨出现的就少了,然后他就成了我男朋友……” 张睿说着,不自主地伸手到手包里,似乎是想去摸香烟,但是想了想,终于忍住了,“世界真小,真的,想不到有过这种关系的两个人会在美术教室里再见到。那天晚上我记得你去谢楠家了,我和张晨去了酒吧,喝了好多酒,但是没和她再上床。那时候,她对我说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情了,找了个已经混到处级的白领要结婚,还问我和Teddy最近怎么样……”说到这,张睿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拉住了陈星的手,表情忽然认真起来,“星儿,我挺后悔拉你和Teddy一起玩的,这个公子哥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你自己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陈星朝她笑了笑,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刮了刮张睿的鼻子:“傻瓜,你知道我对男人是什么态度的……你放心,等他来我家,你交代的事情我会办好的。” “嗯,谢谢你……”张睿表情稍稍有些黯然,“星儿,说起来,你其实不该这样对自己,太可惜了……”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陈星有些偏执地打断了张睿的话,她其实不想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张睿,我猜张晨今天未必会来了。” “哦?为什么?”张睿好奇,“你怎么知道?对了,星儿,刚才我没注意,你说你听张晨提过我?你们怎么认识的?” “前几天我心情不好,一个人去喝酒,和她遇上来着……”陈星的声音低下去,“那天她喝多了,一直念叨着同一句话。” “什么?” “她说,我想死。” 陈星 “我想死,我想死……” 那个晚上,踉跄着推开洗手间的门,陈星就听见有个女人在含含糊糊地说这句话。 那时她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冲进厕格,蹲下身就是一阵吐,一直吐了半晌,才刚刚觉得好了些。 Le Paradis,她喜欢这个酒吧,或许因为她喜欢这里的酒,或许是她喜欢这里的艳丽的老板娘或者年轻的酒保,又或许是她喜欢这个卫生间。总之有些时候,陈星就会来这里买醉,喝多了就到这卫生间里来吐。这个卫生间,她很熟悉,包括里面偶尔碰上的交合的男女,所以一般而言她都选择视而不见。 但是今天她听到的呓语,却稍稍引起她的注意。 而且,她湿了。 “我想死,好想死……” 于是,她悄悄打开厕格的门从门缝看出去。 那是个高个子女人,屁股坐在洗手盆上,身边放了半瓶打开的威士忌。她的内裤挂在左脚脚踝上,两条长腿盘在男人腰上热切地蠕动,深蓝色吊带衫撩起来,高挺的乳房在男人手里变换着形状。 大概是到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吧,本来死亡和快感就是相通的。 她想,于是关上门,靠着门边坐下来,听着外面女孩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死……吗? 陈星默默地抽出一支烟,抬头看着厕格屋顶的水管。烟雾弥漫开来,似乎呛到了眼睛,忽然有两滴泪淌下来。 “喂,美女,还有烟吗?给我来一支。” 半晌,陈星听见外面的那个有些疲惫的女人声音,她愣了愣,便开门走出来。 男人已经离开,女人依旧软软地坐在洗手台上,两条长腿肆意地分开着,下身有些蓬乱的阴毛上挂着点点白浊。她的长头发原本是挽起来的,但是又散开,凌乱的发丝被汗沾湿贴在脸上。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只是倦倦地看着她苦笑。 女人的两颊是高潮后的晕红,眉毛有些粗,嘴唇有些厚,很漂亮,带着几分野性,面容有点熟悉,但是陈星觉得头很疼,所以懒得想在哪里见过她。 于是她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点上,然后走过来,把燃着的烟递过去,随手抓起水盆边上的威士忌仰头喝了几口。 “谢了,”女人懒懒地张嘴叼了,眯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喝多了,刚才那家伙干得我浑身发软,实在懒得动……哎呀,美女你他妈干什么呢?” 陈星没管她的谩骂呻吟。那口酒让她的头更晕了,她忽然很想要,就在这间卫生间里。于是她开始更用力地舔那高个子女人的穴,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张晨下身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蜜汁卷进嘴里,一点点吞咽下去。 然后,陈星感觉自己的头被那女人用她的两条长腿夹住了。 “真好……”高个子女人开始战栗,长声呻吟,“美女,亲亲我……”她的手从陈星的领口伸进去,轻轻握住她高挺的胸。 陈星没说话,只是顺着她的牵引向上亲吻,吻过她的肚皮,看着烟头落在女人的胸口上,看着女人的身体被烫得抖,也看见她高耸的双乳之间那一个纯银的十字架。 还有,她左乳下缘那半圈青蓝色的梵文刺青。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然后把嘴唇压到女人的唇上了。 女人的亲吻很热烈,很霸道,陈星觉得她似乎要把自己的舌头从嘴里吸出来似的,于是她便抱住女人的头用力回吻,配合着她的手把自己的牛仔短裤褪下去,任由她用力抓住臀瓣揉搓。 半晌,嘴唇依依不舍地分开,不知道是宿醉还是热吻带来的窒息,总之陈星觉得头晕,便索性把头靠在女人肩上。 “美女,我想要你……”她听见那女人说,知道她正从洗手盆上滑下来。 陈星知道她是个高个子,但是没想到她这么高,简直一副标准的模特身材——她压上来,一阵没鼻子没眼睛的亲吻,陈星随着她软倒下去,仰躺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任自己的手被她捉住,放在双腿中间,触手,是一片茂密湿濡的毛发。 “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陈星的手指碰到高个子女人阴蒂的时候,她又听见这女人颤抖着这么说——她忽然觉得这女人的样子有点像是《踏血寻梅》里的王佳梅 ,只是恐怕找不到“史力嘉”来帮她——陈星觉得心头很热,便一下子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另一只手挣扎着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手有些颤抖,竟然半天也没解开一粒。 那女人却一下子抓住了陈星白衬衣的领口,双手用力一拉,绷的一声,扣子四散崩飞,两只高挺鲜嫩的乳房跳出来。陈星一下子搂住女孩的后背,把两对高挺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 “美女,我好想死……”耳边热热的,依旧是女人迷离的呻吟。陈星挣扎着起身,把一条腿插到女孩两条长腿中间,将阴部和她紧紧相抵,然后开始肆意的磨动——她能感觉到女人高耸的耻骨,感觉她的身体像一条蛇,用力地扭动——两颗充血的阴蒂相互摩擦,下身四片唇瓣相互亲吻,两丛乌黑的毛发几乎融为一体。 陈星觉得后背很疼,是那女人在她后背上不停抓挠的手,然后,女人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肉。 她睁大眼睛看,看到眼前那女人翕动的唇。 “好想死,真的,我好想死……” 女人还是在说这句话,边说边抬起屁股一下下撞击着陈星的阴阜,高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荡漾出一圈乳波。 陈星忽然有些受不了了,她把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随着女人的撞击在自己阴蒂上快速地摩擦着。 陈星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她开始剧烈地颤抖,一股股晶莹的液体高高地溅出来,喷了那高个子女人一身一脸。 那女人颤栗着张开嘴,去接那股小小的喷泉,手狠狠地揪起自己的乳房,然后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然后终于一下子呻吟着瘫软。 陈星的嘴不失时机地凑上去,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把瓷砖上和她大腿内侧的爱液一点点地舔到嘴里,吞下去,然后一路吻上去。高个子女孩软软地躺在瓷砖上,任陈星贴过来,一点点舔去她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后吻在她的唇上, 良久,才分开。女人长长的吁气,眼神里有些落寞。 “你一直说你想死?是真的吗?刚才你和那男人做的时候,我也听你这么说。”陈星倦倦地坐起来,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高潮之后,宿醉的感觉稍稍缓解,她盯着女孩胸部的纹身看,忽然知道在哪里见过她了。 只是她那时并不知道这女人的名字。 “嗯。”女人倦倦的点头,“我想死很久了,是真的,活着好累,而且,太没劲了。刚才那男的,他还说要帮我的,结果也是不敢下手,干完我就溜了。”她轻叹,倦倦地坐起来。 “那你为什么……”陈星声音低低的,顿了顿才张口:“不自杀呢?”她说着,回头去看她刚才所在那个厕格顶上的水管,“你看起来不像是不敢下决心的人。” “哦?是吗?”高个子女人苦笑,坐起身来,接过陈星递过来的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洒在胸前的十字架上,“没有办法,我不是一个人,而且我不能杀人的……还有,我也不甘心。” “什么?”陈星问着,眼睛还是看着天花板上的水管弯头。 “我喜欢渡边淳一的《失乐园》,我很想当松原凛子,却找不到自己的久木……喂,美女,你为什么一直看屋顶啊,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啊?” 陈星苦笑,缓缓地站起身子,把扣子崩掉的衬衫拉起来,用下摆打了个结,“从前,我在那根管子上上吊过来着,当然后来没死成。” “美女,你真的很特别……”高个子女人踉跄着朝她走过来,捧起陈星的脸看,眼光有点迷离,“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是不是美院的学生?张睿……你认识张睿吗?”她的声音更含糊了。 “嗯,我叫陈星,张睿是我朋友。”陈星说着,“我见过你也画过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张晨。”女人懒懒地说着,“原来张睿嘴里的星儿就是你……你真的好特别。” 陈星笑起来,那个时候她忽然觉得有点点开心,于是她抢过张晨手里的酒瓶,仰起头喝了几口:“张晨,能遇上是缘分,说不定哪天你就成功了,也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 “嗯,”张晨那张野性十足的脸忽然更红了,“星儿……刚才听你这么说,我忽然觉得我很快就能成功了。” “是吗?”陈星苦笑,“那不知道是不是该祝贺你。” “嗯,或许这次之后就见不到了。”张晨用力甩了甩已经散开的头发,咯咯笑起来,“不管了,星儿,今天我被人干时让你看到了,我感觉我有点吃亏了。” “哦?那你想怎么样?”陈星把身子伏在洗手台上,挑衅似地晃了晃屁股,“要不把刚才你那男人叫回来?或者咱们出去随便再找个男人来,我无所谓,你想看就做给你看。” “我看今天外面那个酒保还满帅的。” “你说Peter?” “我不知道,星儿,你似乎对这里很熟。这个Peter,你们有没有……?”张晨的嘴边泛起一丝坏笑。 陈星却只是掏出手机,拨出去,“Peter,我是星儿……嗯,有点喝多了,你总是给我这么烈的酒……没事,我在厕所,吐出来就感觉好多了,说正事……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个美女在happy,人家不平衡了,非要也看我被人干。想了半天,还是觉得Le paradis里最帅的就是你了,你这会空吗,来帮帮忙,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人东西……你能提前走太好了,那你开车带我俩去你家吧,我想你家那两只乌龟了……” 挂了电话,陈星望着张晨,醉醺醺的,满眼都是笑意…… 张睿 “所以那天你竟然没回自己家睡?”张睿的眼睛大大地张开,“陈星同学,这太不陈星了。” “张晨的纹身让我想起她了,而且我知道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夜,她需要,而且我想为她做点事情。”星儿说着,有点神往。 张睿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酸酸的。 “Peter蛮厉害的,想也能想得到你们的盘肠大战……我记得咱们也一起在他家做过,后来我留下了,你回家了。好想和你们一起再疯一次,可惜没机会了。”她说着,努力地让自己微笑,把心里那股酸楚压下去,“他的乌龟还好吗?” “嗯,我们三个做爱时,那两只乌龟也摞在一起了。” “哦,原来母乌龟做爱时不是肚皮朝天的啊。”张睿用力眨了眨眼。 “对啊,女乌龟大概是怕用传教士体位的话,做完爱会很长时间翻不过身来,你知道男人做完爱就会走的,可能男乌龟也一样。” “哈哈。”张睿笑着,终于擦了擦眼角。 “张睿,你哭了?” “不是,是太阳光。”张睿又擦了擦眼睛,“星儿,今天,你能为我也做一件事情吗?” 她问,眼泪顺着脸颊挂下来。于是,她躲开了星儿的眼光,用力地朝着那阳光看。 吴迪 客厅里,阳光撒得满满的。 吴迪穿着一身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坐在餐桌前,一边娴熟地敲着笔记本,一边小口吃着三明治和牛油果沙拉,时不时抬起头,笑眼盈盈地望着对面沙发上坐得笔直的小伙子——利落的短发,脖子很有力,脸却微微有些发红。 “放轻松点,”她微笑,“我又不吃人……是不是你们蒋队长平时对你们太凶了?” “不是,蒋队对大伙很好。”小伙子忍不住接话,“就是……第一次和小吴同志离得这么近,有点不适应。” “小吴同志?”吴迪的两只笑眼弯成了两个小小的月牙,“很久没听人这么叫我了,满亲切的……你们也可以叫我笛子,我朋友都这么叫。” “笛……算了……俺喊你小吴姐吧。”小伙子嗫嚅,挠了挠脑袋,笑容有些发窘,“以前总以为你们搞文艺的每天只是唱歌跳舞,想不到你这么忙,吃饭时还在忙工作。” “有几个邮件要回,也没什么……对了,弟弟你多大了?”她微笑,合上笔记本,旁边的打印机里有几张纸吐出来。 她刚要起身,小伙子却跑过去,快手快脚地取出打印的文件,整理好。 “小吴姐,俺虚岁二十一了,当兵两年了。”他说着,双手递过来。 “受累帮我装订下吧,一会等律师来了,我签好给他,上午就没啥事了……二十一,那我喊你弟弟也不委屈你。”吴迪微笑,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却又止不住地皱眉用手背掩住嘴咳嗽。 “小吴姐,你注意身体。”小伙子递过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咱们队里的弟兄们都很喜欢听你唱歌,听说你病了,特地让俺给你买了雪花梨和冰糖,一会,俺给你煮点梨汤,以前俺生病的时候,娘就给俺煮,喝了就好。” “是吗?”吴迪笑盈盈地,取了片纸巾擦嘴,不经意间拭了拭眼角,“那我可要尝尝,这几天总是咳得睡不着,说不定你小吴姐今天白天喝了,到今天晚上就再也不咳嗽了。” “肯定的。”小伙子神色放松了些,憨厚地咧开嘴笑,“你好好养身体,俺们队里的兄弟们,还等着你这次执行完任务回来,再到连队给俺们唱歌呢。” “执行……任务吗?”吴迪一下子有些发怔,苦笑,“蒋宁和你们说的?” “小吴姐放心,一定严格保守秘密。”小伙子的表情严肃,用力碰了下脚跟,把整理好的文件递上来,目光却不自主地停在封面上。 吴迪若无其事地把文件接过来,两只弯弯的笑眼,意味深长地朝他一望,嘴角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 [newpage] [chapter:1.3 自杀者和杀人犯 The Suicides and The Murderers] 石头 石头真的觉得他见到的漂亮女人都蛮奇怪的,队长也是,小吴姐也是。 他当然是识字的,所以他当然也认得封面上那几行字。 但是他不敢问,只能呆呆地看着小吴姐笑盈盈地望着对面西服革履的中年男人,龙飞凤舞地在文件的几处地方签上名字,合上文件,再笑盈盈地递过去。 “我的签名蛮有价值的,这几个尤其是呢。”说着,小吴姐眨了眨眼,甚至还伸了伸舌头。 石头觉得她眨眼的样子真俏,也真娇,像她在慰问演出时候的样子,但是却更亲切。 “吴迪小姐,这可是……”接过文件,那中年男人还是有些迟疑——石头听到吴迪叫他刘律师,但是他不知道律师这种衣冠楚楚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刘大律师,今天我下午有演出,就先不陪你了。所有文件都是我本人真实的意愿表达,并无任何强迫。”吴迪说了几句石头不懂的话,然后向那个刘律师伸出一只纤细洁白的手。 石头也想捏捏那只手,但他看到吴迪稍微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还是走过去帮那男人开门。 他的眼睛却还盯着小吴姐那只伸出来的手,看着那个男人的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握了一下。 “那就……吴迪小姐,我不打扰了,祝您早日康复。” 刘律师说着,便出门。他离开的时候,石头看到他摇了摇头,留下一声叹息。 …… “小吴姐,你要执行的任务……有危险?”看着门关上,石头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刚才,俺看到你签的文件,似乎是遗嘱和捐献协议?” “是啊。”吴迪舒服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 “天有不测风云,早点安排总没坏处。即便有一天我死了,也能为这个世界多做点事情……”她微笑,蜷起腿,手指抚摸着自己洁白的脚背。 石头的眼睛跟过去,眼光停在她雪白的脚上。 “喂,弟弟,看啥呢?”她忽然的一句,问得他一跳,她看着他的脸,眼睛不由得弯起来,两个酒窝跟着现出来。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同样纤长的脚趾,笑着,“我的脚好看吗?” “嗯,嗯……小吴姐……你……我……”石头开始有些结巴了。 “我的脚有些冷,帮我暖暖。”她微笑,把腿抬起来,示意他坐过来。 石头呆了呆,还是到她腿边坐下了。 吴迪微笑,舒服地把脚搭到他的腿上,他伸出手,轻轻拢住那两只雪白的脚掌,冰凉而滑腻,有点像他小时候下河游泳时摸到的卵石,又有点像他娘嫁妆里那个玉镯子。 他痴痴地握着,有些发呆。 “好舒服,弟弟,你的手真暖……”吴迪微笑,“你还没回答我……我的脚好不好看?” “好看……”石头稍稍放松了些,手在吴迪冰凉滑腻的脚上轻轻摩梭,他忽然忍不住想多和这个女人说几句话,“小吴姐来咱们连队演出时,俺在台下,俺还记得当时你穿的就是那种露脚趾头的鞋子……”他说着,忽然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一下子把话止住。 但是,他硬起来的东西却收不住,隔着裤子碰到了吴迪的脚掌。他想把吴迪的脚从那个尴尬的位置上挪开,但却感觉到那双脚向下压了压。然后,他看到小吴姐那双好看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 “小吴姐……对不起……我……”他索性想要撤开手,但手也被吴迪按住了,“好弟弟,别放开,我喜欢你这样握着我的脚。”片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开口,“听蒋宁说,你和她……?” 石头觉得她似乎是故意不把话说完的,只是眼睛弯弯的看着他。 当然,这句话还是让他这块石头快炸了。 “敢说出去的话我会废了你。” 他还记得那次他和蒋队一起和那群毒贩子的战斗,记得蒋队玲珑健美的躯体上的一道道伤疤,也记得医院病床上蒋队骑在他身上时冷冽的话。 “好了不逗你了,”吴迪微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截白腻腻的腰肢,从上下衣之间露出来,“纵然蒋宁是‘铁骑’,但毕竟也是女人,你们一起经过生死,相互安慰下也没啥难为情的不是吗……她和你说今天直到演出结束,你都听我安排?” “是,”石头有些感激小吴姐放了他一马,但眼睛不自主地瞄向她纤细的腰肢,下身的东西忍不住又硬起来,“下午的演出和记者会,我都会保护您的安全,您和孙小姐离开之后,我再回队里报到。” 他还是有些难为情,但是这次他没再试图让吴迪的脚离开。 “嗯,”吴迪浅浅地笑,眼睛盯着他看——石头感到她那两只脚似乎又用力向下压了压,“蒋宁看上的兄弟,一定错不了……既然都听我的,那现在——”她故意卖了个关子。 石头愣住了,因为吴迪已经起身,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了。 “弟弟,顶了我这么半天,也让我看看呗……” “小吴姐,我……”他动了动,吴迪却一下子按住他,“说好了都听我的。” 石头就这样看着这个微笑盈盈的小吴姐,用她那双纤细的手,帮他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 “弟弟,你好大……”火热的东西弹出来的时候,吴迪低低地惊呼了一声,随着往后挪了挪屁股。 他以为自己吓到她了,于是伸手想把裤子提上,但吴迪的两只小脚却已经攀上来,脚心合拢,用脚掌把他那根硬硬的东西夹住了。 “好硬,比你的手还热,真好……”吴迪的笑在石头眼前晃,他感觉那双小脚夹着他那根铁柱子上下套动。 “来,让小吴姐检查下,看看你的身体素质到底过不过硬。” 吴迪说话的时候,石头开始喘粗气了。 杨琳 杨琳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门稍稍推开一条缝。 这间诊所不大,洁白,素净,走廊很窄,有淡蓝色的墙围。透过门缝,杨琳看到长凳上坐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纤细而修长,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紧身的七分裤,赤脚穿一双黑色凉鞋,左脚凸出的脚踝上戴了条绿松石质地的脚链。她把长长的头发盘起来,用一根簪子别在脑后,显得头更小而颈更长。额头有些宽,眉毛弯弯的,眼睛很深邃。抿着嘴,不时舔舔嘴唇,吞口口水,手紧紧捏着手里的坤包,表情有些黯然,有些紧张。 杨琳摇了摇头,终于把门打开。 “王欢,进来吧。”她喊了女人的名字,看到她的身体受惊似地缩了一下,同时用手按住了小腹,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真的决定了?” “嗯,琳子,这是我想做的”王欢起身,决绝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低头,从包里拿了个黑色的玻璃瓶出来,“这是吕绿让我给你的。” “小绿答应给我了?太好了!”杨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为了这个小东西,她求了吕绿很久。所以她一下子笑起来,把那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也露出来了。 她向王欢伸出手,可是王欢却把手缩回去了。 “琳子,你真的要慎重。”她说,表情有些沉郁也有些不安,“白天鹅医院也快开业了,如果你过去,会给更多的人……” “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的,”杨琳朝她点头,“我有我的想法,但我不会任性,即便没有白天鹅医院,只要有默儿,我也不会乱来的。” 听到默儿这个名字的时候,王欢的身体抖了一下,而杨琳终于从王欢手里把那个密封的小瓶子拿过来了。 “她……默儿的那个手术,本来我可以做供体的。可是我真的等不了了,琳子,对不起。”王欢把手按在小腹上,说着,咬了咬嘴唇,“我进去了,不想让岚岚等太久。” 她说着,再没有犹豫,便贴着杨琳身边走进去。 “嗯,放松点,这样疼痛感会少些。”看着王欢瘦削的背影,杨琳感觉有些惆怅。她把门关上,耳朵里却已经听见了那个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张睿 张睿觉得星儿的指尖有点凉,那凉凉的指尖把她脸颊上的眼泪抹去了。 “想哭就哭,要不现在我陪你去厕所?”星儿的声音低低的。 “妈的,陈星,我不想哭。”她骂了一句,忽然张开手臂把陈星抱住了,“我有点害怕,怕你忘了我,也怕我会忘了你。” 她说着,抬起手把脖子上那条水晶项链摘下来,给陈星戴上了。 “陈星,你不许忘了我。”她说。 “嗯,”星儿的表情淡淡的,“我不会,而且你也不会忘了我。” 说着,她站起来,开始慢慢地往教室前面走。 “星儿你要干什么?”张睿忍不住问。 “画我吧。”星儿的声音还是低低的,她弯下腰,把脚上的凉鞋脱掉了。 四座上的口哨声和惊呼声响起来,陈星却就这样站在教室前面的那片阳光里,面向着教室里的所有人,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星儿那双眼睛还是有点呆呆的,眼神穿过画室里的男男女女。张睿知道,她是在看着自己。 “画我吧。”她听到星儿又说了一句,她知道星儿是说给她的。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她用手捂住嘴,开始大口的喘气。 那一条红裙终于倏的滑落,里面是陈星那洁白的,显得有些柔软的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裙子滑落的时候,张睿的眼泪也滑下来,热热的,烫烫的。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时间再哭了,她要用这些时间,把这个身体画下来,不但是画在画里面,也要画在脑子里。 其实这身体,张睿看过,抱过,亲过,抚弄过,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于是,她把眼睛用力地睁开,用力地看。 她发现星儿已经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类似Titanic 里Rose的动作。她发现星儿的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 她发现星儿的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 她发现星儿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形成一个水草丰美的三角洲。 她发现星儿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扬起来的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 双乳之间,是她刚刚送给星儿的那条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 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躯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知道要失去了,才分外珍惜——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可能人本来就是可怜的动物。 张睿不知道星儿现在想什么,但是她感觉星儿似乎湿了。 因为,她自己也湿了。虽然她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她还是把自己的两条腿叠起来。 她真的想要了。 吴迪 “还要……还要……嗯……真好……弟弟……舔得真好……小吴姐……美死了……”小小的桑拿房里,吴迪的呻吟声宛如婉转的女高音。 她仰躺在桑拿板上,身下垫了条洁白的毛巾。两条长腿搭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肩膀上,一只手不停地在胯间男人的短发上摩梭,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揉搓着不大但是翘挺的乳房。弯弯的笑眼眯起来,舌头不断地舔着嘴唇,大颗大颗的汗珠在身体上凝聚着,炙热的高温让她有些头晕,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股间,用手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手指把她的阴蒂包皮拉起来,有些粗砺的舌头,时而重重地扫过她可爱的阴蒂,时而插进她的蜜穴,然后再卷起她渗出的蜜汁,一点点咽下去。 “嗯……”吴迪呻吟着,觉得有些无法排遣,于是一下子抓住自己的胸,直起脖子长声呻吟。她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的这个壮硕的男人,眼里满是春意。 “弟弟,亲亲我,亲亲你小吴姐……”她的声音有些含混,带了点鼻音,捧住男人的脸,急切地把唇贴上去,同时,两条腿分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那健壮的身体上。 她感觉自己的背被这个健壮小伙子的手臂死死环住了,而她胸前的双峰紧紧贴在他胸膛上。那根粗壮的男根,硬硬地顶着她的小腹。 莫名的,吴迪忽然觉得男人那粗重的呼吸,没什么技巧甚至有些野蛮的亲吻让自己感觉好幸福,所以她忽然好想让他开心。想着,她便伏下去,握住那粗长的家伙,含进去。 “小吴姐……别……脏……”她听见他叫,却不管不顾地伏在他胯下贪婪地舔舐。 吴迪感觉他的手碰到她汗湿的短发了,开始向外推,于是她开始恶作剧的用口腔吸住嘴里的那个大东西,直到头上推的感觉变成了按。于是她开始吞吐,雪白的后背还是耸动,那两个羽翼纹身也随着开始动起来。 “弟弟,喜欢吗?”她问,忍不住小声咳嗽了两声,“小吴姐很喜欢。” “喜欢……俺以为只有蒋队喜欢,原来小吴姐也……” 吴迪笑起来,她忽然想给他更多。但是,他的尺码实在很大,所以即便她张大了口也只能含进一半。 她有些不甘心,于是强忍着呕吐感继续让他深入,直到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喉咙口,嘴唇碰到男人那茂盛的阴毛为止。她知道自己喉咙的蠕动会让他很受用,可是她的眼泪却不自主地流出来。 片刻,她终于不支。龟头离开她口腔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干呕。 “小吴姐……”他似乎想起身扶她,而吴迪却执拗地推开他的手,“弟弟……就这样……肏小吴姐的喉咙,每下都要像刚才一样深……小吴姐喜欢……好弟弟……”她说着,便再次含进去,双手推在男人屁股上鼓励他用力。 男人终于再忍不住了,抱住她的头,一下下地插入,每一下,都插到她修长的喉咙高高的鼓起来。 她知道他快了。 “小吴姐,小吴姐,俺……”他呻吟着挣扎着想逃开,吴迪却死死地握住他坚硬如铁的男根,眼光里满是期待,“好弟弟……射出来,都射在小吴姐嘴里……来……给我……” 说着,她忍不住开始呻吟,于是她蹲在地上,把双腿大大张开,一下子把三根手指插进去,开始不要命地抠弄。那被浅浅阴毛覆盖的,微微拢起的阴阜随着她的手指搅弄上下起伏。 吴迪的动作很激烈,她忽然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在男人射精的那一刹那,她张开嘴巴。在那根枪管里把第一发白色子弹射到她喉咙里的时候,她高潮了。她觉得自己握着他那里的手开始抖,再不能好好瞄准了,于是索性眯起眼睛,任那一发发子弹打在自己的眼角,脸颊,和嘴里。 “弟弟……你好浓,好多……小吴姐好喜欢……”几乎花了三分钟,她才把所有她脸上和身上的东西都用手指送到嘴里吃掉。她跪下来,看着这个刚刚打靶归来,依然雄赳赳的小伙子,眼睛再次弯成可爱的月牙,然后,却终于止不住地开始咳嗽。 “小吴姐……俺……呛着你了?” 看着他脸上的紧张,她不说话,只是笑,忽然觉得他更可爱了,于是她拉着他起身,一身赤裸着往卧室走。 下一次要在床上,她想。 张晨 张晨仰卧在床上,她觉得在这个时间还没去上班的邻居都听到她在叫床了。 “爽……潘德……弄死我啊……掐啊……掐死我……” 她用两条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她把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手抓着他的手,放在颈根下面。 或许是昨天晚上太疯了,又或许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让他警惕了,总之,现在,潘德似乎对张晨脖子的诱惑视若无睹,只是把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一边奋力抽动,一边伏下身,去亲她的嘴唇。 她知道她需要些别的办法,于是她闪开了。 “潘德,我不想和你结婚了。”她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男人一下子怔住,停下来,眉毛紧紧地皱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都已经有了……而且我房子的首付都交了,婚宴也定了,我还请了领导……” “孩子不是你的。”张晨的表情很平静,一句话把他的絮絮叨叨打断了,“前两个月,咱俩做的时候,凡是我排卵期,你基本都射我脸上了……也是……你女人玩多了,难免容易混。” “胡说……”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那孩子是谁的?” “不知道啊,我做模特的那个班,一半男生都和我上过床了,我猜不到,只能验DNA。”她狡黠地笑起来,而且她发现,他更硬了,于是,她又吐出六个字,“另外,怡红快绿。” 张晨看到他的汗,感觉体内那个东西似乎软了点,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笑,于是她继续说下去,“你可以搜索一下,我知道你有账号的,我的ID是玻璃珠,2000快餐,10000包夜随便干不用套,有照片儿的,就是在这张床上拍的。”她说着,看到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由自主地去摸自己的手机。 “你在那上面是叫小飞侠吧,上次不小心看你手机,看到你在上面玩得很high啊,但都是请吃顿饭就能上床那种,像我卖这么贵的,你一定舍不得,否则咱俩弄不好就巧遇了。” “那些美院穷学生哪来的这么多钱?” “让他们白肏呗,我愿意。”张晨看着她这个已经气急败坏的“未婚夫”压在自己身上眼睛通红着如野兽般喘息的样子,忽然又笑了,笑得咬牙切齿。 “操!臭婊子。”他骂,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动起来。 “你说的没错,其实咱俩挺般配的……在床上也是,你操得我好爽……”张晨又开始放肆地呻吟,挑衅似地扬起下巴,脖子上昨天的淤痕清晰可辨,“不过……我腻了,被男人操腻了……所以其实我这两天原本打算上吊来着,遗书都写好了,就放床头柜抽屉了……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咱俩这么奇葩的一对,晒晒经历应该很有意思。或者我写封举报信到你局里?或者我打个电话给Lisa告诉她她的宝贝哥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蛋上,“张晨,你这婊子别以为老子不敢……”男人说着,下身的活塞运动一下子开始加快。 “你他妈的有种就弄死我!”张晨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他脸上,挑逗似地挺起脖子,“废物,今天你不掐死我,明天咱俩就一起上热搜,我谅你也……” 她没办法把后面的话再说出来,因为男人的手已经死死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进攻稍稍停顿了一下,就也再次开始。 ——蠢货,上当了! 张晨觉得有些得意,她想笑,却开始身不由己地抽搐——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和潘德玩窒息,但是她忽然知道,这次会不一样了。 脖子上的手更紧了,在男人的肏干之下,张晨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这炫目的阳光下疯狂的交合——或者说,是在打斗或者搏杀。 张晨被死死按在床上,双手执着地死死抓着那对高挺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努力配合着那根东西抽插去抓住那每一点的快感。 她想呻吟,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而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死亡的快感吗? 她想,觉得窒息的痛苦和性爱的欣快几乎要让她马上死掉了,可能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 可是不行,还不够,她很贪婪,所以不甘心。于是,她便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同时。努力的睁开眼睛,用余光挑衅似地看向他。 “不杀了我,就弄死你。”她用自己的口型对他说,但发出的,却只有咕咕咯咯的声音。 但是,已经够了,这已经让这个男人没有退路了。或许,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的一切,将他的理智蚕食,最终一扫而光。 张晨知道潘德平常是健身的,所以那双卡着她脖子的手现在已经变成了铁钳子,她猜,她的脸已经变成紫红色了。 ——他大概已经准备去找我的遗书了。 ——他大概已经在想怎么把我的尸体挂起来了。 ——他大概已经在准备跑路了,毕竟这房子是我的。 ——还有,他好硬,他大概马上要射了,而我也要死了,而且我要尿了。 ——射吧,射吧,射吧…… ——被单可以洗,但是上吊为什么不失禁?始终是个蠢货,还有,我尸体里的几只精虫就会要了你的命的。 ——你会被枪毙还是用毒药?枪毙的话,会打爆你的头还是屁眼?你在酒吧捡你妹妹的尸的时候想过她会去自杀吗? 思维一点点模糊,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而她的肺仿佛是个坏掉的风箱,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 ——能杀掉这样一个人也不错,毕竟,他干得我蛮爽的,而且,我也能把最美的那一刻留下来。可是我才多大?22岁吗?就这样死了?和这样一个人一起腐烂在地狱里? 男人开始射精的时候,张晨忽然有点后悔了。但是,那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片刻之间,她就被那个巨大的快感浪潮吞掉了。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咕……”地一声,她感觉她身下的床单一下子好湿好热。 然后,她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起来,低下头看——床上,高个长腿的女孩被喘息如兽的赤裸男人压着,脸是绚丽的紫红色,张着嘴,眼睛翻起来,有些狰狞又有些可笑,舌头吐了一点点出来,修长的美腿正在无意识地抽搐。 ——所以我成功了是吗?美女?你叫什么来着?星儿? 莫名其妙地,张晨觉得有些轻松又有些悲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飞出去,飞到美院里那间阳光灿烂的画室,有点惊奇地看到那个赤裸着斜躺在本该是那个属于她的沙发上的女生。 ——她哭了吗?为什么? 张晨伸出手想去给星儿擦眼泪,但是,忽然她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一团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 陈星 这是陈星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脱光衣服做模特,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湿了,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哭了。 但是无所谓,她并不在乎,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连眼泪也没擦,直到下课铃响起来才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起她那双凉鞋,赤着脚穿过人群,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星儿,刚才……你哭了?”张睿没起身,脚下已经有大大小小的几个纸团。 “嗯,张晨走了。”陈星的表情淡淡的,接过张睿递过的纸巾擦眼泪。 “你怎么知道?”张睿问,把更多的纸巾递过去。 “直觉。”陈星坐下来,垂着眼眸,把腿分开,稍稍皱着眉毛,用纸巾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大腿内侧的那些水渍——方才坐的白色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陈星知道有人在看她,但是她不在乎,边擦,边看着张睿掏出电话,拨出去,等待,再挂上。 “我直觉很准的,她成功了,我知道。”陈星的表情有些偏执,“昨天晚上也是,其实每次都是……”她忽然不想再说,于是,低下头,开始系自己红色连衣裙的扣子。 张睿似乎还想说什么,一个男生却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陈星一点点被连衣裙挡住的胸。 “杨鹏,你有事?”陈星问着,把最后一粒扣子也系上了。 “那个……”他迟疑了下,一脸笑嘻嘻的,“陈星,我还没画完,能不能……” “嗯,下午两点,到我家吧,我记得你来过的。”陈星说着,便起身——其实她有点记不清杨鹏到底是不是来过,毕竟,她家里总有人来,男同学也有过几个,而她也懒得记忆也懒得想。 不过她注意到杨鹏的小帐篷似乎又高了一点,所以她觉得她没记错。而张睿却已经抬起手,趁他不注意,狠狠一端,便跑开。 “死张睿,好男不跟女斗!”杨鹏吃痛,索性吼出来,“下午敢不敢一起去陈星家里,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好啊,只要那时我还没死,就一定奉陪到底。”张睿回过头笑着朝他吐了吐舌头,又朝陈星眨了眨眼睛。 “嘴上厉害,到时你一定不敢来。”杨鹏嘟囔,声音不高,却带了点挑衅,“天天穿得那么暴露,可班上谁约你你都溜,还不是为了你那个衙内男朋友守身如玉?怕他带了绿帽子就把你甩了?” “是吗?”张睿忽然站住,回过头,眼睛死死地盯住他看,“你再说一遍?” 然后,陈星看到杨鹏居然在张睿的目光里后退了一步,但是,他还是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虽然这次的声音是在嗓子眼里面。 张睿的脸变得很白,嘴唇也变得很白,瘦弱的身体开始颤抖,但是过了一会,她忽然放松了。她轻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块白色的肖邦。 “杨鹏,知道吗?今天算你有福,就冲你刚才那句话,从现在起,本大小姐陪你一小时。”她说着,朝这个高她一头的男生走了一步,把手伸出来。 “我靠,张睿,你来真的?”他竟然又退了一步。 “只剩五十九分钟了,本小姐中午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时间耽搁,还是……你原本就很快?”张睿的微笑带着一丝狡黠。 已经有人围过来,被张睿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操,张睿,跟我来,去小树林!今天谁不去谁是傻逼!”杨鹏的脸涨得通红,拉起张睿就走,“说清楚,我可没有避孕套。” “本小姐用不着那玩意!”张睿毫不示弱地跟上去,还不忘对起哄的男生女生做个鬼脸,“说清楚了,可以脑补,不许偷窥!” “去吧,估计你们什么也不会做!”有人开始起哄。 “也是。”张睿愣了愣,转头看向陈星,“陈星同学,我邀请你一起来,做个见证。”丢下一句话,她就拉起杨鹏走出去了。 看着张睿的眼睛,陈星有些无奈,但她并没拒绝,只是摇摇头,踩上鞋子,在哄笑里跟上去。 ——其实杨鹏也还好,起码张睿和他在一起会比和Teddy一起强多了,那样的话,说不定有一天她俩还会有个小宝宝。 走在走廊上时,陈星忽然这么想。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凉鞋很不舒服,于是,她又把鞋拎到手里了。 王欢 起身,垫好卫生巾,提好裤子穿上鞋,下床——王欢觉得头晕,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么疼,她感觉那机器几乎把她的身体嚼碎了。 她用纸巾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擦到她的脸颊生疼。 “你刚才哭得太厉害,越哭肌肉就会越紧张,所以手术也就越疼……和你说过的,可你不听。”身旁,戴着口罩的纤细女子眼睛明亮,一边摘手上染着鲜血的手套,一边说着,语气里满是责备和哀怜。 “无所谓,这是我注定要承受的……岚岚,谢谢你。”王欢的微笑有些虚弱,迈步走出去,缓慢,微微有些打晃。 “王欢,你……还好吧?”王欢看见杨琳也站起来,便朝她摇摇头,拒绝了她伸出的手,“还不就是这个样子……还好昨天我没错过N大的篮球赛,后面,恐怕没办法和你一起上场了。”说着,便自顾自地开门出去。 走到门口时,她怔住,看到门外背着大黑书包,穿黄色T恤蓝牛仔裙的马尾辫女孩,也看到她手里的洁白的香水百合,“你是……”她皱眉,忽然觉得她有些面熟, “我叫柳婷婷,”马尾辫女孩甩了甩头发,淡淡地笑,“我记得你……那天我做流产的时候,谢谢你给我纸巾。” “嗯,看样子你恢复得很好……我那时说你哭得凶,今天却哭得比你还厉害。”王欢苦笑,随手点了支烟——她抽了很久的520了,那香烟的过滤嘴上有红色的心形形状。 “都一样,本来就疼,忍不了,就哭呗。”柳婷婷苦笑,“很快就没事了,我记得你上次来是验血,还以为你想要。” “本来想要的,但是人会变的。”王欢忽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我猜今天你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 “嗯,我替我朋友来看个肝移植病人。”柳婷婷说着,朝已经迎出来的杨琳点了点头,便自顾自迎上去了。 “肝移植吗?”王欢怔怔地看着柳婷婷的背影,用力眨了眨眼,然后拿出电话,拨出去,“蒋宁,告诉他,我把孩子打掉了。”声音虚弱平静,没等电话里的人回应,便挂掉。 “啪!” 脸上忽然是一记狠狠的耳光,王欢的脸被打得偏过去,手机也被打飞了。她没有去捡手机,只是回过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挺着肚子的留着黑长直的美丽女人。 “茗茗?”她苦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是吕绿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 “王欢,你混蛋!”叫做茗茗的孕妇嘴唇发颤,“你知道这对他多重要,而且,你明明发过……” “我知道等我的是什么,我有我的选择,但是原因你不必知道,起码现在你很幸福……对了我不该在你面前抽烟的,对宝宝不好,”王欢说着,把烟丢在地上,然后一脚把那个红色的心形过滤嘴踩扁了。 陈星 走进小树林之前,陈星把烟丢掉了,用她的赤脚把那半支烟踩进泥地里。 她觉得,既然来做见证,就要认认真真的——上课也要认认真真的,是对老师的尊重,不管讲的是不是好,所以上课不能抽烟。因此,这个时候,也不该抽烟的。 小树林在校园东南角的小土山后面,每到春天会开还不错的樱花,所以这里也是学校里野鸳鸯幽会的地方——男男女女有需要了,就结伴而来,讲究一点的带条被单,不讲究的拿点报纸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带,做的时候关心自己的爱人不要看不远处别人的活动,做完了把套套收拾好因为塑料不可降解。 陈星对这里也熟悉,但是白天没来过。 拨开树丛时,她看到张睿已经跪在杨鹏身前,含住他的鸡巴在吮——杨鹏一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把她的抹胸撩起来,乳房弹出来,不算很大,但是坚挺饱满,乳头是棕色的,穿了纯银的小小乳环。 “操!”他随口说着,把张睿左边的奶子捏住了,用手指拨弄那个小小的银环,“你上次说你穿乳环我还不信,我以为你只打了脐孔。” “本小姐不吹牛的,杨鹏,少废话,把握时间,快点干我,过时不候。”张睿说着,吐出嘴里的东西,站起身。 陈星看到张睿的膝盖已经沾上泥了。 张睿却没理会,径直朝陈星走过来,扶住她身边一颗小树,把屁股朝杨鹏撅起来,“我刚完事,可能还有一点血,如果嫌脏的话,可以干我屁眼,或者我干脆给你口出来也行。” “我操,张睿,我服了,原来你是真骚。”杨鹏走过去把张睿的短裙拉起来,然后忍不住抓住眼前这个再无寸缕遮盖的臀,然后再把腰向前挺。 “星儿,你看着我,看着我怎么让他干。”被插进去的时候,张睿双手紧紧抓着那棵小树的树干,尽力向后挺着腰,眼睛却看着陈星,眼光湿漉漉的。 陈星没说话,只是朝张睿点了点头,看着杨鹏的小腹撞在张睿的屁股上,听到她开始满足而放肆的呻吟,感到身边被张睿抓着的那棵小树开始摇,有一片片叶子掉下来,落在陈星已经粘了泥的赤脚旁边。 “嗯……好,杨鹏,你蛮大的……用力……干我……舒服……舒服……”随着抽插,张睿的呻吟越来越放肆,但是她只是一直看着陈星的眼睛。 “星儿,好好看着,还有,一定要记住我。”陈星从张睿的眼睛看到她这样说。 她又朝张睿点了点头,但是她忽然发现张睿身后的那台打桩机也开始看她了。 “陈星,一起来?”他显然会错了意,所以陈星干脆把他的话打断了。 “我是来做见证的,所以现在我是旁观者,下午咱们的时间多的是,你们只有二十分钟了,好好陪张睿吧……把握时间,别留遗憾。”她说着,眼睛却和张睿对视。 似乎是因为被拒绝,杨鹏的撞击加快了,甚至把张睿扶着小树的手抓过来反剪在背后,但是,陈星却看到张睿在朝她笑。 杨鹏终于没有射在里面,他在最后关头把张睿的手放开,急火火地把鸡巴再次塞进她嘴里——陈星看到那根肉棒上那一丝丝的血,但只是一刹那,张睿就毫不在意地把那根东西由含进去了,直含到底。 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头,女人抱住了男人的屁股。男人的臀开始抖,女人的喉咙开始滚动。 然后就是一股股地喷射,打在她的俏脸上,眼皮上,头发上,也射在她嘴里。 “我操……”男人满足地呻吟,任她把自己肉棒上的秽物一点点舔干净,然后把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来,送到嘴里。 陈星觉得自己的乳头很硬,她想自慰,但是她忍住了,只是看着张睿在咽下所有东西,然后继续吮,直到那东西再次把她的腮帮顶起来才吐出来。 “还有十分钟。”她对那两个人说,“抓紧。” 杨鹏似乎觉得应该到此为止了,于是他往后退,但是却被张睿抓住了。 张睿在喘,她的眼圈红了,却在笑。 “杨鹏,你干过女孩的屁眼吗?”说着,张睿粘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后撅起屁股涂在肛周。“抓紧时间,过时不候。”她用力地把臀瓣掰开,让自己的肛门变成一个粉红的,圆圆的洞。 虽然从前可能没有过,但是男人的鸡巴见了洞,总是会本能地钻钻看的。所以,张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陈星,看我……我的肠子……被他……干了……”张睿喊出来,可能是因为疼,她开始抽泣了。 “张睿,你好紧,我第一次干女孩屁眼……我服了……操……我服了……”陈星知道杨鹏的赞叹是由衷的,但是她忽然有点想哭了。 “少废话……用力……快啊……快啊……”张睿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体折成一个直角,手揪住自己的乳头用力地揉搓。 “不行了,我要射了……张睿……” “里面……射在肠子里面……星儿……看我……看我……” 陈星看着这个有着短头发和小巧脸庞的女孩子——她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全花了。 “张睿,我小瞧你了……”射完精的男人叹息,开始把内裤提上来,“早知道的话,我早就……我真不知道你这么……” “我这么骚是吧?杨鹏,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得是呢,你以为你是老司机,其实你只是个乖宝宝。”张睿微笑,“告诉你个好地方,怡红快绿,自己搜搜看,上面各种各样放得开的女孩子都有,本小姐可是上面的红人,如果你愿意,可以关注我的直播。” “那……要钱的?”男生的问话有点发傻,抓了抓头,连裤子也顾不上提起来。 “看本小姐心情,如果我要钱的时候,你可玩不起我,”张睿看了看腕上的白色肖邦,咧开嘴朝他笑,“杨鹏,咱们还有最后三分钟。今天本小姐很开心,你如果想,我再给你个福利。” “什么福利?” “你现在尿得出来吗?”张睿问着,又在杨鹏身前跪下去,扯下他的内裤,又朝陈星做了个鬼脸。 “我操,我服你了……”鸡巴再次被女孩口唇包围的时候,他叹息,扶住女孩的头——陈星看得出,他原本不想尿,但舍不得这个机会,挤了半天,才出来。 张睿却只是乖巧的接住,有技巧地不停吞咽,一滴都没有漏出来,然后她擦了擦嘴,起身,自顾自地整理衣服。 “时间刚好,希望这次你能记住我。“她说。 “下次……”杨鹏吞了吞口水。 “再说吧,如果觉得我好,可以上怡红给我素质三连。”张睿笑起来,然后向陈星伸出手,“我对粉丝可好了。” 陈星握住了张睿的手,她感觉那只手在抖,而且冰凉冰凉的。 吴迪 “弟弟,觉得你小吴姐好吗?”宽大舒服的床上,吴迪偎在小伙子怀里,一只手被他轻轻捏着,小口喝着冰糖梨汤,满脸都是幸福。 “嗯……”小伙子的脸有些红,“小吴姐……你真好……俺……你到连队的时候,俺就喜欢你……俺还……”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还对着我的照片打过手枪是吧?”吴迪坏坏地笑。